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不过周昆也挨过蓝大哥打,确实怪疼的。 听蓝三叔讲,蓝大哥以前当兵时跟在大帅身边,是大帅的亲兵,立过不少功,不过大帅老不外放他当军官,前几年才把他留在奉天,蓝大哥这几年升官倒是挺快,现在已经是营长。 有些人看着很普通,却能和大人物说上话,蓝大哥就是这样一个人,据说蓝大哥曾在深夜带着什么东西进了少帅府,第二天中午才出来。 而且又据说蓝大哥最近又有调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这两个月里会抽时间回家和家里人见一面,吃顿饭,住一宿。 蓝大哥在奉天的兵营里忙活,不能像以前当连长时常回家来,也因此耽搁了成家立业,蓝三叔张巧婶儿两口子老因为儿子的事情发愁,不过东方不亮西方亮,小女儿燕子倒是先怀了孕,除了跟姓周不姓蓝以外,孙子也好外孙也罢,有啥区别呢。 就这样又过了快一个月,周昆可算安顿下来,和三个师父学艺日益精进,女子私塾也快要开学了,蓝三叔去乡下接张巧婶儿和燕子回来,又有几天不在。 “等你娘你老婆回来,好好卸卸货吧。”蓝三叔意味深长地看了周昆一眼,一扬马鞭,扬长而去。 鸿来饭店虽不能说很豪华,但在奉天也算是个去处,这样的地方,没有东家看着,凭借几个忠诚的老伙计也能看好摊子,不过对于周昆来说,今后如何面面俱到的打理这里,现在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不止三个师父,饭店里的每个伙计,每个师傅,都有值得自己学习的长处,和大家相处久了,周昆各方面的进步便愈发精进,就像一颗树苗,从四周的土壤露水里吸收养分,一截截地生长。 周昆因乡间的单调与淳朴而混沌的脑海,被叫做尘世的利斧猛地斩开一道陆离的光,奉天城的日新月异,无时无刻不在震撼着周昆淳朴的心,短短两个月过去,他却早不再是无知蒙昧的乡下孩子,在师父们的教导和终日的历练中,周昆如初生般渐渐褪去对生活的恐惧,纵然迈出的每一步都如同山一般沉重,然而生活的使命就是这样,每个人终要抛弃过往单调安逸的生活,面对波涛暗涌的未来。 倘若周昆饱经苦难的童年都是那么的安逸,未来等待他的又会是什么呢? 相比这些大而泛着漆黑的困惑,周昆心里还一直装着另一个疑问,随着他在这里越呆越长,这个疑惑便越来越大。 周昆感觉那个打杂的老独眼绝对是个很有本事的人,不过他平时要么扫地,要么抽烟,就是喝酒都不和别人拼桌,自斟自饮,饭店里也没人和他搭茬,放着他终日沉默不语,周昆甚至从来没听过老独眼说过一个字,老独眼的神秘勾得周昆愈发好奇,不过关于老独眼,周昆心里老吃不准。 直到那天和闹事的醉酒客人打了一架,周昆才有机会稍稍窥探到老独眼的本事。 这天晚上天刚擦黑,正是喝酒的时候,来了仨贩皮草的老客,风风火火地进了雅间,吆五喝六地支使着伙计,五迷三道地喝上了头,嘴里便夹七夹八地大声叫嚷些不堪入耳的玩笑。 其实无论是大老爷们还是半大小子,大多百姓也都还喜欢听些不太上的了台面,但又不太过分的俗段子,人生在世,无非是酒色财气,豪横的财富与煊赫的权柄常人触不可及,便只剩酒色留给市井与江湖中的俗人,周昆从过往的老客耳朵里听了不少粗俗的荤段子,包括但不限于情人迷,探清水河一类的小曲,寡妇和小汉子半夜被里那点事,大姑娘小小子干柴烈火,丈母娘和姑爷的故事甚至都有…… 周昆听着听着,感觉那些故事里有的像是自己经历过的,有的说的甚至就是自己,便心领神会地笑起来,讲段子的客人看小掌柜笑了,都觉得有意思,偶尔会有外场的客人拉着自己入席,三个师父也都不阻拦。总是乐意让他跟着热情亲切又极度粗鄙的老客们长长见识。 周昆听着客人们交谈吹牛,才明白世界原来不止奉天城和东三省这一方土地,山东山西,口外关里,南疆西域,甚至在传说中没有边际的海之外,都还有一群金发碧眼高个鹰钩鼻的“洋人”世界通过这群人灌进周昆的认知里,又在那里越变越大,渐渐把周昆的眼界变得前所未有的开阔。 周昆不讨厌这群外表粗鄙内心炽热的江湖人,不过今天这群豪横的老客嘴里的故事实在是让周昆又惊又怒,于是周昆先动了手,一拳把一个老客的鼻子打出了血,哐当撂在地上,另外一个老客躲闪不及,挨了周昆一脚,吃喝进去的东西全吐出来了,剩下个没喝醉的勉强招架住了周昆,大老爷们儿的力气到底强过半大小子,那老客把周昆按住,两拳就把把周昆打得嘴角出了血。 彼时常富正招呼着楼下的客人,老李算完账早回去了,陈掌柜站柜,听到楼上扭打起来,赶忙带人上楼,见仨老客和周昆正打着,陈掌柜有心阻止,可一来仨大老爷们儿打得急头掰脸连桌子都週了,众人无从下手,二来不知道事情的起因众人不敢拉偏架,周昆挺老实个孩子,咋还和老客打起来了? 看着楼下的人都往楼上瞅,陈掌柜心里头的急火腾地上来,当场把嗓子都急哑了,再这么打下去,周昆非得出点闪失不可,果真如此,就没法和蓝三叔交代了。 正在众人难解难分的时候,平日里沉默寡言的老独眼不知什么时候上来了,老独眼让过陈掌柜一众,伸手在打成一团的人堆里一提,便把脸上带着淤青和血迹的周昆拎了出来,又上前一步,把带伤的周昆护在身后。 周昆在后头还想往前和老客们打,却让陈掌柜带着几个伙计死死拉住,周昆挣扎几下无果,便在老独眼身后闪着寒光地盯着一众老客,老客们走山闯岭不含糊,带头的壮汉见周昆不服,便要拨开老独眼接着打。 领头的手刚挨上老独眼的胳膊就让老独眼蒲扇似的大手抓住,等众人反应过来,领头的早就哐啷一声甩在一地碎碟烂碗里,剩下那个让周昆打出鼻血的和让周昆踹的屎都要出来的老客本就受伤虚弱,便不敢再出头。 公正的说,这事本就是周昆起动的手,是周昆理亏在先,老客们喝得高兴,待会还要去泡个澡逛个窑子,却在鸿来饭店里无端挨了不痛快,自然心里有气,老客们见惹老独眼不起,便要互相搀扶着下楼走人,三人刚起来,老独眼大手一伸,把三人拦住了。 “拥护啥打人?”沙哑粗粝的声音响起,老独眼扭过头,闪着寒光的独眼直勾勾地盯着周昆。 老客们见独眼汉子要给他们讨个说法,便也不动,眼里带狠地看着周昆。 “俺没错!”周昆低声吼着,眼里全是不服气。 “你动手打人还没错?”带头的老客说到。 “俺就是没错,活该打死你!”周昆恶狠狠地咬牙发起邪力挣脱了伙计们的控制,扑上前又要打人。 老独眼使胳膊搂住周昆,任周昆怎么挣扎,老独眼的胳膊纹丝不动,周昆身上渐渐少了挣扎的力,身子像离了骨似的一点点往下滑,老独眼松开周昆,周昆便无力地坐在地上。 “没错也说个分明吧。”老独眼粗粝的嗓音里带了些柔软,轻轻把手放在周昆的肩膀上。 周昆的身子开始颤抖,两行眼泪顺着淤青,缓缓地流下,仿佛委屈都决了堤,随着一行行眼泪留下,周昆的哭声渐渐大了起来,撕心裂肺地让人听着都难受。 周昆一边哭一边讲起原委来,原来老客们喝着酒聊的声大了些让周昆听见了,这本不打紧,饭店里有的是喧嚷的客人,直到老客们提到吃饭泡澡之后逛窑子。 打头的老客今天做东,要带着俩哥们儿去冯府开的大窑子里长长见识,那冯府开的窑子暗地里有个粗俗的名字,换作“奶子府”,里头的窑姐都带着奶水,有十八九刚断奶,嫩得出水的年轻少妇,有上了些年纪却更有味道,大奶子大屁股滚圆肉乎的骚老娘们,她们无一例外都能产出混黄甜腥的奶水,在奉天城众多窑子里头一号的新奇。 而且奶子府还不是有钱就能进的地方,带头的老客给冯府办过事,又和“大管家”相熟,故 能带着两人长见识,至于“大管家”究竟有多大权势,具体又管着啥样的家,带头的就不清楚了。 听“大管家”说,奶子府新来了一群奶妈,里头有个丰熟妇人最是讨喜,据说它长得特别好看,全身上下白得那么招人稀罕!奶子大得和西瓜似的,一颤悠就见丰沛的奶水从奶头里涌出,不仅如此,那奶妈伺候男人更是一绝,不少风月场上的老手让她伺候一晚,早上走得时候腿都是软的。 而且据说那丰熟妇人是奶子村陈员外送给冯老爷的,“大管家”不知道冯老爷怎么想的,偏偏要个别人玩剩下的烂货,可偷看妇人和老爷媾和之后,就连吃过见过的“大管家”都暗叹那妇人是个有本事的,骚浪风流,估计再难在奉天找到第二个了。 那众人说的妇人正是叶奶妈,当听见其中一个老客放浪地羞辱,那叶奶妈不过是个千人骑万人摸的烂货,有啥新鲜的时候,周昆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愤怒冲进屋里给那老客来了个“满天星”。 话说到这,众人这才意识到这个孩子的命究竟多苦,爹死了,娘叫人霸占奸污,几次怀孕都让地主弄得流了产,三十多岁的人至今还有奶水,竟是地主虐待所致的杰作。 想到周昆平日里的老实勤恳招人稀罕,众人的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闯关东而来的一众伙计,就连挨了周昆打的老客,都能从周昆身上或多或少看见自己的影子,失去父母的庇护,市井江湖间的闯荡历练,忍受着乱世的煎熬与权贵的欺压,好不容易闯荡出一片自由的天地,却没想到仗势欺人的故事在哪里都会发生,只不过换了个不是家园的地方而已。 老客临走时说什么都要把几枚沉甸甸的大洋塞给周昆,带头的拍着胸脯保证,从今以后再不去窑子,安心守着老婆过日子。 “俺不要钱。”周昆说什么都不要,老客也不再争执,“啪嗒”把银钱放在柜上走了,这些钱也不算给的,存在账上,以后常来,要是日后忘了这笔账,也甭再提起就是。 “叔!”周昆追出饭店,叫住了领头的老客。 “这钱……你们留着,算是俺们饭店赔给你们的医药费成不?” “小瘪犊子瞧不起谁呢。”老客头也不回,一挥胳膊走远了。 按理说饭店里伙计打了人是要挨重罚的,不过周昆这回只受了掌柜师父蜻蜓点水的几竹棍,事也闹够了,伙计们也忙完了,该收工了,周昆提出要在店里值夜,众人默许,便都散了。 不过老独眼还留着,等周昆给门窗上了板子,老独眼便坐在桌子上斜倚靠窗,端着小铜壶里的酒自斟自饮起来。 周昆见老独眼没有要走的意思,也不好说什么,便拿出账本,默默地算起账来,不过这回他没往常专注,不时偷偷瞟着老独眼。 “我说小子,这可不像你。”老独眼率先发话,周昆被戳中法门,心下一惊。 “俺……没啥哩,眼睛疼。” “那就把桌上的灯灭了吧,晃眼睛。” 老独眼悠悠地从四方桌上的筷笼里抽出一根筷子,周昆只听“嗖”一声,屋里光亮忽然就没了,再点亮油灯时,只见墙上死死地插着一根筷子,周昆揪着筷子猛地使了使劲,那筷子才慢慢悠悠地从墙里顾涌出来。 “贺老四,俺叫贺老四。”老独眼慢吞吞地说着,仿佛在回忆早就忘记了的事情。 周昆惊诧着半天没回过神来,独眼的贺老四接着慢慢说到:“俺的本事多着,想学?” 周昆到底是个聪明孩子,眼前的汉子人不可貌相,身怀不秘传的武艺,周昆从贺老四一下把老客甩出老远时便隐隐猜出来了。 “我……俺想学”周昆支吾半天,想起母亲,杏枝,燕子和张巧婶儿,周昆一凛,又语气鉴定地说到:“贺四叔,俺想学。” “给俺倒碗酒。”贺老四仍旧默默地盯着窗外,昏黄的灯光照着他的脸愈发犀利有棱角。 周昆赶忙毕恭毕敬地取出酒碗满满地倒了碗浊酒,便规规矩矩地跪在贺老四的面前,待贺老四把浊酒一饮而尽,周昆对着贺老四磕了三个响头,贺老四微微点了点头,抬手把周昆扶起来,这就算成了拜师礼,从此以后,贺老四便是周昆的第四个师父。 就这样,每天晚上周昆总会和贺老四独处一阵,大伙早起时,偶尔会看见周昆在贺老四面前打着一板一眼的把式,周昆明面上叫贺老四“贺四叔”,暗地里叫贺老四师父,贺老四不许周昆在人前叫他师父,问起缘由,总会被回上一句“以后再说”。 崖壁上的嫩枝一遇甘露风光,便挣扎着探向天空生长,周昆抓住了生长的机会,更不敢有丝毫怠慢,小树般努力地发着枝芽嫩叶,慢慢的,无论是店里的伙计、师傅,还是来吃饭的主顾,都开始半开玩笑地叫起“小周掌柜”来,就连被关在深宅大院里的白兰,都开始听身边的丫鬟传说起鸿来饭店里精神俊朗的少年,听着那几个毛丫头一口一个“小周掌柜”叫得暧昧,白兰总会蹙起眉毛,沉着脸支使丫鬟做活计去。 “明明是我先这么叫的,你们倒瞎起哄。”每到这时,白兰总会半是自豪半是吃醋地嘟囔到。 不过最让周昆挂念的,还是乡下的燕子和张巧婶儿,周昆倚在门口盼啊盼,枣红马欢快的踢踏和蓝三叔高扬起鞭子甩出的响亮的鞭花,终于带来了闪耀着动人神采的消息。 第3章 第十一章 磨镜 第十一章 磨镜 1 周昆在城里的那两个月乡下的母女俩也没闲着,本来打算把乡下的产业安置妥当就走,左折腾右折腾,也没捞着早离开。 燕子确定自己肯定就是怀孕了,张巧婶儿拿出一麻袋生豆子,让燕子往豆芽里尿一泼尿,便把浸泡过尿的豆子和泡过水的普通生豆子分开放了几天,过了几天,张巧婶儿取出两袋豆子,那袋浸过尿的豆子几乎全发出来,而普通的豆子只有几个长出了稚嫩的豆茎。 燕子最近几乎吃什么吐什么,就算不用土法子,只要是生育过的女人都能看出来这是孕吐,就这样过了不几天,燕子已经瘦得眼睛都显大了,没法子,张巧婶儿也只能呆在乡下多陪燕子几天,等燕子把胎安了,再带着燕子进城。 不过燕子的奶子倒是见了天的增长,张巧婶儿弄来了发奶的食物给燕子吃,燕子想起杏枝那对比自己大上好几圈的奶子,咬着牙把那些食物吃了个干净,排山倒海的吐意袭来,燕子梗着脖子,生生地把快要呕出来的食物咽了回去。 “闺女,还和杏枝置气呢?”张巧婶儿半开玩笑半心疼地问到。 “俺……俺心里不服……”燕子扶着墙,虚弱地说到。 多亏了燕子的嫉妒心让她吃下了很多有营养的食物,要是再这么吐下去,燕子肚子里的孩子多半是保不住的。 张巧婶儿想起自己怀蓝大哥的时候也像燕子似的忍吐,她隐隐觉着燕子肚子里怀的会是个男孩。 冬天夜里的星星很多很亮,缺了小半个的月亮欣喜地同满天明亮的神采做着伴侣,热闹的光芒有的三五成群地挂在南边,有的七个排着阵法,做着玉斗的模样,有的则灿烂地讲述着亿万年间见证过的精彩故事,哗啦啦地在天空中奔放地涌动。 这样的晚上要是有昆子哥陪在炕上,同自己做那爱恋的游戏,或是仅仅被昆子哥抱在怀里,感受他热情的体温,该有多棒…… “娘,你啥前儿怀的俺大哥?” 燕子呆呆地倚在石碾子上望着天,那众星簇拥的银河,仿佛倒映着周昆俊俏的脸。张巧婶儿在一边喂完鸡,听了燕子的话抬起头,直了直腰,捶了捶略微酸疼的后背。 “就像你一边大。” 张巧婶儿自然地指了指燕子的肚子:“当初俺还比你矮半头,肚子比你的还大一圈。” 张巧婶儿凑到燕子身前,嘴角弯弯地揉了揉燕子日渐丰满的胸脯:“奶子还要比你的大。” “妈妈~”燕子羞得扭了扭腰,电流似的感觉不住地在乳头上游走。 张巧婶儿捏了燕子的奶子,觉着怪舒坦。 周昆去城里的那天张巧婶儿无意间瞥见了燕子大馒头似的奶子和花瓣般殷红鲜艳的奶头,寂寞了许久的里头竟有点起了性。 要是女儿光着身子,趴在身上吃自己的奶,自己也光着,一边摸着燕子嫩的可爱的奶头,胯下抵住燕子嫩乎乎的那里,来个“嘴对嘴”…… 张巧婶儿干旱的心田得了周昆雨露滋润,小别良久,心里的焦灼更甚,心里饥渴得仿佛吃了盐巴块喝了咸盐卤,没来由地竟对女儿动了情,燕子得了周昆的滋润越来越漂亮,那白花花粉嫩嫩的柔软身子,多招人稀罕那…… 燕子看张巧婶儿看着自己的眼神不太对,娇羞地挪开了眼睛。 “俺闺女,多漂亮。”张巧婶儿笑着抱住燕子,轻轻地吻了吻燕子红艳艳的嘴唇。 “娘……”燕子越来越觉着奇怪,身子却软软地瘫在张巧婶儿的怀里。 燕子已经快一个月没朝周昆正经地“要”过,从前每天都要周昆大锄头耕耘的少女地,已经快一个月没体验过饱胀的快感,而张巧婶儿呢,自从那天和周昆梅开二度舒了心解了渴,便再没同周昆弄过,也是久旷深闺,焦渴地盼望着甘霖。 “娘……”燕子柔柔地想把张巧婶儿推开,小手却按到了张巧婶儿的胸前。 “哼……”张巧婶儿柔柔地轻哼一声,暗暗挑起了燕子的激情。 “娘~”燕子索性把小手靠在张巧婶儿的胸前,任张巧婶儿面对面柔柔地抱着。 天上的星星闪着,地上的小娘俩静静地抱着,气氛中暗涌着欢合。 “燕子,燕子!你肚子里的孩子踢俺肚子哩!”张巧婶儿惊喜地放开燕子,耳朵抵在燕子的肚子上。 “啊,真的!”燕子喜出望外,激动地把肚子向张巧婶儿贴了贴。 “俺听见俺孙子心跳了,砰砰的有劲,肯定是个男孩哩!”张巧婶儿激动地亲了燕子的肚子:“俺的小孙子有能耐哩!鸡巴肯定能像他爹的那么大!” 张巧婶儿激动中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忙又补了一句:“和俺孙媳妇弄的时候指定能像他爹他娘一起时候一样!” “娘,你凭啥说俺的是个小子呢。”燕子听见张巧婶儿对男孩的期望竟和自己相同,暗暗竟有些惊讶。 “俺觉着就是个男孩。”张巧婶儿看着燕子到:“反正你和周昆肯定不止一个孩子,总有一个是男孩。” “你咋知道俺们以后不止一个孩子呢?” “听你俩夜里的动静就知道了。” “娘!~”燕子羞得脸通红通红的,慌张地跑回屋了。 “哎,闺女,悠着点!”张巧婶儿喊到。 “都要当娘了还这么没正形。”张巧婶儿暗暗嘟囔着,想起刚才和燕子贴在一起的情形,张巧婶儿确定自己对女儿起性了。 “俺咋能稀罕上女人呢?”张巧婶儿纳闷儿到:“还是自己亲闺女。” 燕子躲回房间,喘嘘嘘地上了炕,伸手在身下一摸,湿漉漉粘乎乎的全是淫水。 “俺咋能想要自己的娘呢。”燕子的心砰砰地跳:“她又没长鸡巴。” 燕子试图说服自己,可闭上眼后满脑子想得都是娘裹在厚厚衣服里的大扎。 完了,自己恐怕真想要自己娘了。 燕子心下突然莫名其妙地害怕起来,究竟是因为害怕自己喜欢上了女人,还是害怕喜欢上了自己的娘呢? 2 燕子想了一夜,只确定下来一件事,那就是自己仍旧深爱着周昆,并对他胯下吓人的大鸡巴极度的痴迷,不过自己到底喜不喜欢自己娘,燕子吃不准。 要说是喜欢,娘从小就疼自己,虽然有时候老哏讨自己,可爱护自己的时候要远比哏讨自己的时候多得多,比起靠谱却在自家人面前没正形的爹,燕子更亲近说一码是一码,在家里立得住棍的娘,张巧婶儿在燕子面前总是很强势,这让燕子心里一直仰慕着强大的母亲,当然,自己的亲爹,蓝三叔,燕子也很依赖,可喜欢自己亲娘到隐隐渴望她肉体的程度,燕子觉得这明显有点不正常了。 燕子起了个清早出屋透气,看见张巧婶儿正弯下腰喂鸡。 燕子的眼睛几乎是挪不开地往张巧婶儿胸前盯,张巧婶儿猛然回头,正对上燕子的眼神,羞得燕子红了脸。 “呀闺女,起这么早干啥,再去睡会去。”张巧婶儿看着倚在屋门前的燕子,没来由地也是一阵心动。 两个都让周昆滋润过的女人,在饥渴了很久后竟看对了眼,一个屋檐下住了十几年的母女竟馋起了对方的身子,怎么讲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燕子走到张巧婶儿身后,弓着身子贴住了张巧婶儿的后背。 “娘,你真好看。”燕子的小手悄摸地揉上了张巧婶儿蜜瓜似的奶子,张巧婶儿心下一阵惊喜,燕子的小手游走在张巧婶儿胸前,激得张巧婶儿浑身过了电似的麻酥酥的。 “咋,看上娘了?”张巧婶儿半开玩笑地说到:“看上娘就把娘娶回家呀。” 张巧婶儿喘嘘嘘的,身子情不自禁地开始扭动起来,燕子现在的个头多像周昆第一次和自己肏屄的个头,田里的事情张巧婶儿记忆犹新,周昆挺着又硬又粗的大犁,耪的自己冒出水来,张巧婶儿多希望现在抱住自己的就是周昆本人,不过让燕子这么搂着揉搓着,一股别样的刺激反倒让张巧婶儿打了个冷颤。 “娘,你说俺要是长个昆子哥那么大的大鸡巴该多好。”燕子不住地用自己的胯顶着张巧婶儿硕大浑圆的屁股,把张巧婶儿浑圆柔软的臀肉晃得一颤一颤的。 “小丫头,学那个驴蛋子长那么个丑东西干啥?”张巧婶儿想到周昆胯下爱死人的大东西,屄里止不住地冒出水来。 燕子把嘴贴在张巧婶儿耳朵边,柔柔地说到: “这样俺就能把娘肏舒服了。” 爱欲和性欲的火焰让燕子这句话激得呼地窜起老高,呼啦啦地烧得张巧婶儿失去了理智,张巧婶儿似乎又感觉到了十五岁那年第一次和蓝三叔在草垛子后的激情,充斥着情爱欲望的热血霎时蔓延全身,又一点点续回猛烈跳动的心房,激得张巧婶儿再没了矜持与克制。 张巧婶儿的情欲达到了顶峰,她再也忍不住,回身一把搂住了燕子,猛地把大嘴亲上了燕子的小嘴,燕子让张巧婶儿亲得“嘤”一声呻吟,便软着身子任张巧婶儿男人似的在自己身上来回地摸。 燕子把手伸进张巧婶儿的衣服里,揉住了一只软糖稀似的又甜又软的大奶子,张巧婶儿让燕子摸的兴致愈发高涨,又长又嫩的舌头撬开燕子银砖堆砌似的牙关,缠住燕子贝壳肉似的舌头,忘情地同燕子舌吻起来。 “嗯……哼嗯……啵,吸溜……” “嘤……哈,哈……滋……呜呣……” 娘俩吻得嘴上扯丝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对方的嘴,清晨澄澈的阳光下,充满欲望的两人轻轻地喘着粗气。 “娘,俺……好久没让昆子哥入过俺里头了……俺,俺里头渴哩……”燕子带着哭腔依靠在张巧婶儿怀里到。 “闺女,俺也忍得好难受呀……”张巧婶儿动情地望着燕子,性之所致,两人再次长吻起来…… 3 张巧婶儿稳稳地横抱住燕子,就这么和燕子轱辘到同一张炕上。 张巧婶儿屄里麻痒,一把扯下燕子的裤子,燕子心下饥渴,唰地撕开了张巧婶儿的上衣,母女俩飞快地脱了个精光,霎时将两具白花花的身子纠缠在炕上不住地游弋打转,张巧婶儿捏住燕子的小屁股,不住地把燕子的胯下往自己的私处紧贴。 燕子是个灵透的姑娘,马上就明白了张巧婶儿的意思,燕子把几乎比张巧婶儿小了一号的嫩穴对准了张巧婶儿又大又紫的浪屄,胯下一沉,两张流着口水的小嘴对在一起,黏唧唧地发出“咕滋咕滋”的响声。 张巧婶儿高涨的性欲快要把燕子淹没了,软软柔柔的大身子轻轻盖在燕子身上,享受着燕子软软的身子和清澈的香味,张巧婶儿越发觉得和燕子肉贴着肉舒坦得紧,张巧婶儿大手握着燕子的小屁股,手指不住地往燕子深深的屁股缝里钻,肉乎乎的硕大奶子几乎把燕子纤细的身板包起来,燕子的小脑袋埋在张巧婶儿蜜瓜似的乳房里,对着张巧婶儿两粒紫葡萄似的奶头一会吸裹一会含咬。 “娘,你的大扎咋那么揎乎呢?” 燕子格外稀罕张巧婶儿伟岸的奶子,她恨不得长出个鸡巴当场就把张巧婶儿給肏了。 “娘,俺想操你,可俺没长鸡巴哩。”燕子这么一说,张巧婶儿突然想起来一个宝物。 “闺女,等会,俺给你找个鸡巴去。”张巧婶儿衣服都没穿,赤裸裸地出了院子奔自己屋,燕子等着张巧婶儿回来,却见张巧婶儿胯下夹着根笤帚疙瘩。 张巧婶儿心里明镜似的清楚,这根笤帚疙瘩根本满足不了天天纳着周昆大鸡巴的燕子,可眼下和燕子厮磨交欢,没有比这个更合适的东西了。 “娘,你这鸡巴扫炕行呢。”燕子被张巧婶儿胯下的笤帚疙瘩逗笑,慢慢地爬到炕沿上,对着张巧婶儿胯下的笤帚疙瘩伸出舌头,裹鸡巴似的服侍着张巧婶儿。 “燕子,想肏了娘不?”张巧婶儿稀罕燕子稀罕得实在没法,干脆俯下身用牙轻轻啃起燕子的屁股来:“闺女,你这大桃子好吃呢。” 张巧婶儿的舌头探着探着,慢慢凑到燕子的屄门上,张巧婶儿扒开燕子仍旧嫩得招人稀罕的小屄门,叼住燕子的阴蒂轻轻地舔着。 “啊,娘亲,俺的亲娘,俺的亲汉子娘……亲汉子娘,你轻点……俺的那里没让舔过,痒……啊……娘,用力,使劲……用牙咬把,把女儿咬掉吧……”燕子让张巧婶儿猛地刺激,弓起身子,胯下滋滋地喷出老些清亮亮的水,喷进张巧婶儿的嘴里,哗啦啦地撒了一炕。 “娘,俺的亲汉子娘……俺要你,俺稀罕你,以后俺和昆子哥上炕前儿你也来呗,让俺昆子哥带咱俩一起上天,上天上日仙女哩……”燕子趴在炕上,浪浪地,失身地叫到。 “燕子……你……你说的是真的?”张巧婶儿喜出望外,躺在炕上一把把燕子搂得躺在自己怀里,燕子柔柔地一笑,小嘴亲上张巧婶儿的奶头,滋滋地裹出声来。 “娘,你当俺傻呀……”燕子笑着叹了口气到:“你也稀罕俺昆子哥,是不?” “闺女……”张巧婶儿见燕子说开自己的心结,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娘,俺知道,俺昆子哥这么棒,你喜欢他是他的福分哩。”燕子笑着趴在张巧婶儿身上,柔柔地和张巧婶儿亲了个嘴:“而且别看俺怀了,可要是说天天在炕上,俺其实老喂不饱昆子哥……” 燕子叹了口气,露出了无奈的神色。 张巧婶儿每天只听见燕子在炕上爹一声妈一声的叫唤觉着燕子享福,其实燕子和周昆之间,也有鞋包不住脚的时候,而且随着燕子怀了孕,这种时候就越来越多了。 燕子和周昆在炕上是舒坦得没法,燕子在炕上每晚都要给周昆肩膀子或者大腿根上“盖”几个带着点红色的小印章,可以说,燕子每晚过得都是,用燕子的话讲,就是当神仙都没和昆子哥同炕过瘾。 不过周昆每晚最少都要两次,燕子拼了命的耸腰扭胯,周昆那条肉棒槌就像鸡巴眼子堵死了似的死活不射出来,到最后往往都是肏的燕子丰沛的淫水都干了,鸡蛋似的鸡巴头子一杵都疼得要命,可周昆还是射不出来,就算自己给周昆裹得要射了精,再插进屄里一通射,可过不了一刻半的功夫周昆就又硬了,燕子想用老法子把周昆的精套出来,可第二次说什么也不灵…… 燕子估计自己就是在周昆主动找自己同炕的那天带上的孩子,那天周昆在燕子屄里一口气射了三四次,每次都射出来老多,把燕子里头灌的满满当当,好几天上厕所里头都会流出来白东西。 可那天之后想再让周昆那么痛快的射就根本不可能,燕子停掉和周昆肏屄的前几天,周昆都是一点没射出来,燕子抱着周昆的鸡巴,嘴都裹酸了,却只在周昆的鸡巴头子里榨出来几滴答亮晶晶的阳水。 看着周昆皱着眉头,却笑着安慰自己:“没事,妹子舒服了就行。”;“没事,早点休息吧,别累坏了身子。”……燕子心里一半是心疼一半是害怕,燕子怕自己心爱的昆子哥憋出毛病,更怕周昆找一个能让他爽利地射出精种的骚娘们后再也不稀罕自己,那天周昆和杏枝的最后一次燕子在隔壁听得真真的,那骚娘们扭着腰把周昆的大卵子都快榨空了,燕子心里就更着急了。 可也不能让自己心爱的汉子憋着吧。 燕子在这件事上很自私,说什么也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周昆,什么大老婆小老婆,俺昆子哥只能有一个老婆,那就是俺蓝燕! 可权衡利弊之后,燕子还是决定在床上找个帮手,两个女人,还伺候不了一个毛头小子? “娘……俺其实知道俺爹……”燕子顿了顿到:“俺也知道你和俺大哥……” 张巧婶儿心里打雷似的咔嚓一惊,可一则以闺女的灵透早晚能看出来家里这点事,二则闺女也不是外人,知道也没关系,便放下心来。 “俺亲眼看见过大哥把羊眼圈套在鸡巴上,把娘干得嗷嗷叫呢……”还没等燕子说完,张巧婶儿就又羞又恼地给了燕子一脑瓢。 “反啦!连你娘你都作弄呢。” “娘~”燕子揉了揉脑袋,接着说到:“昆子哥那天也拿羊眼圈干俺了,俺觉着不怪你当时叫那么大声哩……” “还说!”张巧婶儿举手要打,看见燕子缩着脖捂着;脑袋,噗嗤一笑,大手轻轻地放在燕子脑袋上。 “羊眼圈可不兴老用哩,能把你整傻,知道不?” “没老用,就试过一次,俺那回爽得差点背过气去,就再也不敢用了。” “傻妮子。” 张巧婶儿搂住燕子,故作犹豫地说:“所以……你想让娘来当你帮手?” “俺爹不成了,俺大哥又不老搁家,也该娶婆娘生娃,昆子哥和俺们是一家人,不怕传出去丢了娘的脸哩……”燕子考虑得周全:“而且俺昆子哥炕上功夫可厉害了,你和他整,你不吃亏哩……” “臭丫头,昆子厉不厉害俺还不知道?”张巧婶儿心里暗自得意,本想着以后求燕子分一杯周昆的精羹,没想到闺女这么懂事,倒省得张巧婶儿拉下面子了。 “这……”张巧婶儿喜上眉梢,面子上却故作矜持。 “实在不行,俺让你当大,俺当小……”燕子心想昆子哥喜欢的还不是自己?娘虽然生的漂亮可爱,可年龄在那,自己年轻有活力,肯定更讨昆子哥喜欢,况且把娘“骗上船”,做大做小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你说好不好嘛,姐姐,姐姐……俺的亲娘姐姐……”燕子甜腻腻地撒着娇,激得张巧婶儿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小妮子这么臊自己,成心磕掺自己哩。 “什么大不大小不小的,俺还没答应呢,俺和他肏屄,就非得要个名分?再说,你叫俺老丈母娘拉下脸让毛都没长齐的小姑爷入逼,不成,就算他鸡巴和驴似的都不成。”张巧婶儿巧妙地拨开话头,拿起了长辈的深沉,心下却不住地求着女儿赶紧再劝劝自己,自己就坡下驴,马上就答应了。 燕子听出娘话里的期恳和犹疑,眼珠子轱辘轱辘地转了几转,便压住张巧婶儿的身子,神秘兮兮地说到: “娘,要不你当俺老婆?” “啥?”张巧婶儿瞪大眼睛,万没想到燕子这么说。 “亲娘姐姐,你当俺老婆呗?” 燕子抱住张巧婶儿,柔柔地在张巧婶儿耳边哈了口气。 “巧儿,给俺当老婆呗。” “要死呀你!” 张巧婶儿脸臊得绯红,当初燕子爹第一次入自己前儿就是这么说的。 “作孽的小东西,你不想你娘好啦!” 张巧婶儿坐起身子,脸跟块红布似的。 燕子端详着张巧婶儿红红的俏脸,圆圆的鹅蛋脸上滑滑的没什么皱纹,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小小的鼻子,薄薄的嘴唇,丰润却不堆肉的下巴……燕子头一次觉得自己娘这么好看漂亮,要是自己长根鸡巴,肯定现在已经忍不住把自己娘肏了。 “巧儿,给俺当老婆呗~”燕子得寸进尺的调戏着张巧婶儿,臊得张巧婶儿捂住脸,发出少女般娇羞的嘤嘤声。 “那俺叫你啥?”张巧婶儿透过手指头缝挤出句话。 “都行。”燕子机灵地说到:“叫女儿,闺女,亲爱的,亲亲肉,小亲亲,都行。”燕子把张巧婶儿捂着红脸的大手拿下来,握住食指,放进自己嘴里轻轻一吸。 “你要是叫俺亲汉子,俺也认。”燕子凑上身子,叭地在张巧婶儿嘴上亲了一口,给张巧婶儿闹得脸比戏班子里的大红脸还红。 “那……你认俺当老婆,俺……俺就把屄给你爷们儿操。”张巧婶儿嘟着嘴,白了燕子一眼:“亲汉子,俺的小闺女亲汉子,行了吧?” “哎,巧儿……俺的亲妈妈好老婆~”燕子一边用言语调戏着张巧婶儿,手上不老实地在张巧婶儿身上乱摸:“下了炕,俺还管你叫娘,俺还是你闺女……” “你有种下了炕还叫俺老婆!”张巧婶儿想气气燕子,燕子却把张巧婶儿的手放到自己胯间到:“亲老婆,俺确实没种哩,俺让人下种呢。” “瞅你那损色。”张巧婶儿娇嗔到:“俺是你老婆,也是你娘,不兴没事就磕掺俺。” “知道了,俺的骚屄妹子。”燕子话说出口,耳朵却叫张巧婶儿拧住了。 “俺都说了不兴磕掺俺,那话也是你能说的?”张巧婶儿手上使劲,把燕子疼得直讨饶:“娘娘娘,俺错了,俺错了,俺,俺有分寸,俺的好亲娘,松手吧,俺服了……”燕子告饶不止,张巧婶儿才松了手。 “你要是当俺汉子,俺还不治的你服服帖帖的。”张巧婶儿看着燕子委屈的样子,更加觉得燕子好玩。 张巧婶儿说完便趴在炕上,对着燕子敞开大腿间外紫内红的屄门。 “来,干你老婆。”张巧婶儿把笤帚疙瘩塞到燕子怀里:“使这个肏俺。” 燕子机灵地找了条干净的月经布,三裹两缠地把笤帚疙瘩搁在胯间,又把布条系在腰上,拽了拽,觉得固定的还算牢实。 燕子甩了甩胯,又前后摇了摇,突然觉得男人下边长个鸡巴还蛮好玩的,就是这个“鸡巴”没昆子哥的大,燕子思忖着做男人就一定要和昆子哥比,可转念一想,昆子哥几乎什么都比别的男人棒,那就不是普通男人,“俺的鸡巴”比昆子哥的小一点,日女人未必没有威力。 “老婆,这是俺第一次日女人哩……”燕子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把张巧婶儿臊得脸又红了。 张巧婶儿不禁想起自己和儿子的第一次,儿子那时的鸡鸡儿嫩得和柳树的新枝似的,皮儿细,直挺挺却胀的老大,小兵疙瘩别着杆老大的枪,把张巧婶儿稀罕的不行,就连现在别在燕子胯间的笤帚疙瘩,都是张巧婶儿在儿子当兵后去集上千挑万选,终于选出来和儿子鸡巴一边大的替代之物,一旁卖货的老婶子还纳闷呢:“我说大妹子,你挑笊篱疙瘩又不是挑爷们儿,那么仔细干啥?” 干啥?俺知道,笤帚疙瘩知道,炕知道,你可别知道。 张巧婶儿多想再扒掉儿子的裤子,再看一看亲一亲那杆昂着紫亮紫亮的头,那杆让自己朝思暮想的小肉棒槌,即使张巧婶儿经了周昆那么老大那么好使的鸡巴,对儿子鸡巴的想念还是只增不减,儿子是儿子,女婿是女婿,自己两个都稀罕得不行。 咋选那? 别选了,两个俺都要呢。 不过非要说感觉,儿子给自己的是孩子对娘的孝敬,女婿嘛……更像是男人对女人的征服,那俩棒小伙,一边儿招人稀罕呢。 张巧婶儿回过神来,只见燕子端着笤帚疙瘩不住地在自己屄门口蹭,燕子或许真不知道咋操女人哩。 “真笨,你还是个女人,不会操娘们儿?”张巧婶儿说着,握住燕子的“鸡巴”,缓缓地往屄里导去。 张巧婶儿盯着燕子紧实却丰腴柔嫩的身子,窄窄细细的腰身,虽然怀了孕,肚子却还是那么平坦,两个奶子翘翘的,大大的,粉嫩嫩的,透着青春的活力和漂亮,自己同燕子相比已经多过了很多年头,早已不再像燕子那么让人疼爱了。 “哎……”张巧婶儿一声叹息,心里突然有点惆怅。 4 随着“鸡巴”的深入,燕子明显能感觉到一股握力紧紧地攥住了自己刚长出来的“鸡巴”,燕子夹住鸡巴想往外抽,反倒被一股吸力拽的更往里了,燕子心下骇然,都说熟妇坐地吸土,看来自己的娘就是一个坐地吸土的风流女人。 燕子十分羡慕自己娘胸前傲人的硕大奶子,就算是杏枝同其相比,也不过平庸,而自己这一对嫩乳想同娘又大又软的傲人巨峰相比,实在是有些自不量力了,燕子捧起自己的奶子,又朝张巧婶儿的胸前捏了一把,顿时泄气得就像撒尿时比小鸡鸡大小比输了的的小男孩一样。 “闺女,咋了?”张巧婶儿看着燕子神情中的失落,下意识地关心到。 “俺的没你的大哩……”燕子撅着嘴,委屈地望向张巧婶儿。 “嗨。”张巧婶儿一边抓着燕子饶饶的小屁股往屄里推,一边安慰燕子到:“俺原来也是个面疙瘩那么大,后来让你爹你哥揉开了,就大了,燕子,别老拥护这个闹心。” 张巧婶儿眯起眼睛,娇娇地对燕子说到:“亲汉子,俺稀罕你的奶子哩。” 女人和女人之间发骚,就算都是女子,犯起骚来对方同样招架不住,这回轮到燕子脸红了,她忽闪着柔柔的大眼睛,突地把笤帚疙瘩全没进张巧婶儿的屄门里。 “哎呀,亲汉子,你好大的鸡巴呀……”张巧婶儿双腿环在燕子腰上,直起身子搂住燕子,便对燕子胸前殷红娇嫩的两点一阵吸裹。 “呀,媳妇儿,你会裹呢……”燕子下意识搂住张巧婶儿的头,不自觉地挺动起胯来。 “亲汉子,你鸡巴梆硬呢。” “亲婆娘,你的……小屄,小屄里紧哩……”燕子炕上如此泼辣,此时也禁不住害羞起来。 “亲汉子,俺的小汉子,俺的野汉子,偷你的鸡巴老娘舒坦哩……”张巧婶儿双手抓住燕子的大奶子,一边一口地大口吃着燕子粉嫩的乳肉。 “啊,娘,娘,俺不是不让你挤……俺,感觉俺的里头,滋滋溜溜地难受哩!”燕子头一次被刺激得这么舒服:“娘,……俺是不是,要产奶了?” “傻闺女,哪有刚怀上就产奶的?”张巧婶儿反客为主,两只健壮的大白腿托住燕子细腻的粉腿,忽忽悠悠地上下托举着燕子,以便让燕子胯下那根“鸡巴”更加尽兴地肏干自己。 燕子被张巧婶儿一会抛起一会放下,软软地跌在张巧婶儿的身子上,就像跌在一大团棉花上一样轻盈柔软,胯下的笤帚疙瘩不住地刺痒着燕子的阴门,燕子磨着笤帚疙瘩粗粗的身子,不多时竟也有了感觉。 燕子被张巧婶儿吸够了奶子,便扑进张巧婶儿的怀里索取她喷香的乳肉,张巧婶儿感受着燕子嫩滑的舌头,冰碴子似的感觉又从屄内漫向脑海,那感觉一阵紧似一阵,张巧婶儿强健的阴里开始不受控制地使劲收缩,把笤帚疙瘩握得咯吱咯吱地暗响。 “亲汉子闺女,你的娘老婆要来了,要来了!”张巧婶儿在闺女的刺激中不一会就达到了高潮的边缘,她怕自己的淫水弄脏燕子,便想退出燕子的掌控,没想到燕子胳膊一发力,倒缠上了张巧婶儿的身子。 “来吧,俺亲老婆,俺跟你一起来了!”燕子动情地娇声呻吟,胯下略微泛黄的绒毛沾着露水般的爱液,一缕缕地和张巧婶儿蓬松旺盛的阴毛纠缠黏合着,两人的女阴彼此碰撞,咕叽咕叽响成一片。 张巧婶儿大张着嘴,紧绷着修长的脖子向上柔美地伸展,高亢而婉转地发出了高潮到来时的呻吟,燕子则把嘴埋进张巧婶儿的奶子里,小猫般呜呜咽咽地发出轻柔的叹息。 余韵中,一切似乎都变得格外寂静待到娘俩缓过神来,天上的日头都偏西了。 “哼,嗯……呼……哼嗯……哼……” “哈……嘶,啊哈……嘶……嗯……” 屋子里,只剩下娘俩各有韵味的喘息声,潮水般冲的屋子曼妙地轻轻摇摆。 “娘,俺稀罕你……”燕子抬起头,轻轻地吻了吻张巧婶儿的脸。 “闺女,俺也稀罕你……”张巧婶儿紧紧地搂住燕子到:“你的功夫比你爹你哥还让人娱着哩……” 张巧婶儿和燕子的春水都很充沛,滴滴答答,流淌成溜,和着高潮的爱液把炕弄湿了一大片,柔柔地浸润着娘俩交合的女体,燕子和张巧婶儿就这样享受着,说什么也不想松开。 或许不是对彼此身体的渴求,欲望的火花便永不会烧尽母女间的隔阂,使彼此藏在心里的秘 密袒露出来,接受对方的爱抚,把玩,与接纳。 张巧婶儿和燕子之间更亲了,有时候她俩就像一对姐妹,有时候又像磨镜的伴侣,有时候就因为生活里的鸡毛蒜皮斗斗嘴皮子,无论多大的不愉快,睡一晚上,第二天就和当初一样好。 张巧婶儿没想到自己的姑娘也这么养人,一连几天的快乐让张巧婶儿全身轻飘飘的,浑身就好像回到了十几二十岁一样舒服得劲,燕子也不再像以前一样吃什么吐什么,看来自己那个淘气的孙子,总算愿意安稳地在母亲的子宫里睡九,十个月再出来撒欢蹦跶,看着燕子拧在一起的小眉毛一天天舒展,做母亲的张巧婶儿发自内心的跟着舒坦。 燕子的胎不再折腾这位年轻的母亲,渐渐的,燕子终于不再孕吐,也可以稍微吃点肉,吃点鱼了。 张巧婶把自己家里养的鸡,鸭分成两队,一小队托给邻居李老四,算是委托李老四照看家宅的君子之约的报酬,剩下的则托给饭店后厨的大师傅家养着,大师傅什么都会养,照顾鸡鸭比自己还厉害,张巧婶儿今年给他一只公鸡一只母鸡,过年就能领一长串鸡队回去,张巧婶儿放心,又把自己家的田,挨着邻居家的就租给邻居种,中间一块实在租不出去,张巧婶儿就把那块地托在萨满大姑的名下,陈光祖这人不讲人理却相当迷信,再说了,自己家儿子升了营长他知道,量他不敢侵吞萨满大姑家的土地。 张巧婶儿其实早就计划着进城,之所以迟迟没和蓝三叔燕子一起走,就是为了留在槐乃村照顾那个倔强而要强的孩子,眼下周昆跟着蓝三叔一起进了城,张巧婶儿也就没有留在这的必要,便把一切都安排妥当,至于蓝家的大瓦房,张巧婶儿和蓝三叔,蓝大哥,燕子,一齐商议过,绝对不卖,等以后兵荒马乱的年节,一家人退回乡下还能有个藏身之处。 张巧婶儿想起一家人聚在院子里,忙碌了一天后热火朝天地吃起晚饭,燕子叽叽喳喳的闹哄,蓝三叔就把裤腰带扯下来装作长虫,吓得燕子嗷唠一声钻进桌子底下,发寒似的抖起身子;冬天夜里呼呼地刮着风,自己则搂着小时候的周昆瘦瘦滑滑的身子热乎乎地睡去,周昆夜里发了梦魇,小手小脚着了魔似的乱划,自己就把周昆毛毛的小脑袋轻轻埋进自己的胸脯里,幽幽地唱起周昆从未曾从母亲口中听过的摇篮曲;燕子在鸡舍前忙碌,却被好斗的大公鸡啄得满院子跑,最后被撵上院里那颗大柳树,把裤子都划开了口子,燕子就那样漏着雪白的小屁股,抱着树干扯着嗓子喊娘;蓝三叔赶着马车,从城里买来好些自己见都没见过的漂亮绸缎,激动得自己实实地在蓝三叔脸上亲了好几口,蓝三叔说咱们享福了,你以前当姑娘前儿没穿过的绸缎,就让俺以后补给你吧。 还有食髓知味的儿子趁燕子和蓝三叔不在家,扯着自己的衣服,甜腻腻地一声声叫着娘,一边用硬梆梆的嫩鸡鸡儿拱着自己的胯,张巧婶儿稀罕儿子可爱的模样,便任由儿子光着神气的鸡巴,把赤条条的自己抱在石碾子上,发起威风,叼着自己的奶子昏天黑地地一通猛肏……那牛犊子般热情刚猛的滋味,张巧婶儿一辈子都忘不了。 张巧婶儿叹了口气,人这辈子,总是要向前走嘛。 日子就像一条小溪,冲撞上名为忙碌的石头,便柔柔地,急急地高高跃起,过了这段路,便柔柔地,缓缓地流淌开,张巧婶儿白天伺候燕子,晚上让燕子伺候,小娘俩的小日子过得舒舒服服,快两个月过去,转眼就快到了燕子女子私塾开学的时候,那轻快吱嘎着的轮毂声,悠悠地载起新的生活,奔向未卜的前路。 第4章 第十二章 并蒂 第十二章 并蒂 1 周昆盯着穿着新衣裳的母女俩下了马车,乜呆呆地把眼睛都看直了。 燕子就和朵好看的大红花似的,娇艳地张扬着热烈的色彩,一旁的张巧婶儿穿着淡黄绿色的绸缎旗袍,娴静地陪衬着燕子的美好,静悄悄地绽放着的成熟气息,配着那高高挺起的胸脯,更有种勾人的魅力, 平日里短衣粗布的农家女人冷不丁换上城里新鲜的衣裳,就好像剥去叶子,颗颗粒粒饱胀着种子的苞米,或者说,经历了一个季节的含蓄,猛地绽放出来的花朵,那种翻天覆地的变化深深地震撼到了周昆,两个“从里到外”都让周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女人,换件衣服,扑点胭脂,就好像两个头一回见面的人,有些新奇,有些让人激动。 小娘俩花儿似的美让周昆一眼都舍不得挪地尽情收进眼底,不知道剥开这层光鲜的“叶子”,两个女人嫩乎乎白花花的,暗涌着丰沛与柔情的里头,还是不是那让人舍不得少摸一把,少操一下的样子。 周昆一会端详端详燕子包在旗袍里的翘屁股,一会盯着张巧婶儿大得馋人的奶子移不开眼睛,恨不得一边一个抱回屋里好好稀罕稀罕。 一想到这么出色的母女俩都让自己肏得爹一声娘一句地趴在炕上叫唤,周昆内心的自豪感和少年的虚荣心好像安了弹簧和翅膀,顺着脊梁骨奔天灵盖儿,蹭地窜得老高。 周昆小脸通红眼睛放光的色急样子自然也让两个女人看的分明,张巧婶儿和燕子心底里一齐暗笑,却也暗暗较着劲,生怕小汉子少往自己身上看一眼,见周昆盯着张巧婶儿的奶子挪不开眼睛,燕子就微微扭扭胯,看着周昆直勾勾地瞅着燕子,张巧婶儿也要轻轻咳嗽咳嗽跺跺脚,好让威猛的小情人多用炽热的目光滋润滋润自己。 三人面对着面傻站了老半天,还是张巧婶儿先笑着开了口。 “傻啦昆子,不看看你老婆?” 张巧婶儿笑吟吟地轻轻一拱燕子,就势把红着脸的燕子送到周昆身边,周昆赶忙伸手搀扶,一把搂到近前,嘿嘿地傻傻乐着。 “燕子胖了呀。”周昆搂住燕子,上下打量着燕子因怀孕略微臃肿的身子,见燕子脸上带了点怒色,周昆便话锋一转到:“你往肚兜里塞东西了?咋显得那么大呢?” “讨厌,你怎么学得和爹似的不正经了呢?”燕子娇嗔地扑进周昆怀里,抱着周昆,就像抱着一条滑溜溜的大鱼,一不留神就会出溜掉似的。 张巧婶儿看着这对儿孩子好心里就喜欢的不行,暗涌的淡淡醋意顿时化作丝丝入心的浓浓甜味,让张巧婶儿也不自觉地露出发心的笑容。 成天膘在一起的一对鸳鸯隔了俩月没见,就像铁锅缺了炒勺似的,小两口一见面就和粘上了似的亲昵老半天,燕子埋在周昆身上,几乎听不见倒气儿声地闻着周昆身上干净清爽的味道,过够了瘾,才把小脑袋探出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昆子,你可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呀,不来和你妈近抿近抿?”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张巧婶儿娇嗔地微微晃悠着身子,伸出肉乎乎的胳膊,敞开丰盈的怀抱。